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_分卷阅读_87
  而且后来他也去了那家酒吧,但是什么发现都没有。
  萧景闻言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,只是看了他一眼,嘴角扯起丝丝弧度,极淡,嗓音近乎叹息,“你跟着她,别让她出什么事,至于她不想让你知道的,你能了解就了解,了解不到就算了。”
  中午开始上班之前,陈秘书端着他常喝黑咖啡敲了门进来,“萧总,您的咖啡。”
  萧景看都没看一眼,只嗯了一声,便继续低头处理文件,但安静的空间里并没有听到陈秘书离开的声音。
  终于,他抬头看着站在办公桌斜边的女人,眉心轻轻拧成一个川字,“还有事?”
  陈秘书自以为上次她挑衅了安言,但萧景并没有辞了她,所以以为她多少还是在这位老板心里有点地位,并且,后来他好像还状似无意地问了一下林秘书她的情况。
  她微微一笑,很是温柔地说,“萧总,我妹妹那件事,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?”
  谁都知道安森集团是什么样的概念,而进来之后,只要能稳住,工资待遇和福利都很好。
  陈秘书自然不甘心自己的妹妹就这么莫名其妙就被辞了,并且,那件事本来就是安言不对,在公司没有实权,却仗着自己总裁夫人的身份,横行霸道。
  萧景脸上滑过一丝微末的表情,手指还握着笔,闻言,抬头挑眉看着她,“陈秘书,我以为你足够清楚,一个在连公司总裁夫人的脸都认不出来的员工,我觉得没有任何留下的必要。”
  那次,乔特助跟他说,安言还是在下面被堵了将近十几分钟才上来,也有可能是她觉得新鲜,还没给她这样的气受。
  毕竟公司那么大,就算前台不认识,稍微找下别的人就行了,可安言偏偏像和她杠上了一般,毫不退让。
  陈秘书脸上闪过不甘,没忍住,还是说,“可是萧总,我妹她本来做得好好的,是——”
  她的话还没说完,萧景微微抬手止住,冷漠地看着她,“跟我无关,而且,我太太在公司受了气,回家就要给我气受,你觉得我是辞了她划算还是留着她让我太太给我添堵划算?”
  陈秘书退了出去,她也不敢再说下去,本来以为希望很大的事情,结果到了他这里三两句就驳了回去。
  她以为,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了,萧景该是不在意了才对。
  ……
  安玖城忌日的前一天,安言又去一趟医院,医生说安谨的情况在逐渐好转,只要配合有效的治疗,比起过去沉睡的七年,他醒来的时间应该快很多了。
  沈延之还没转到这间医院,安言倒是在医院走廊上先见到了宋子初,将近一个半月不见,宋子初好像变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变。
  只是看着她的那双眼依旧嘲讽,带着浓浓的你的男人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的那种感觉,安言也没打算理她,直接擦着她的肩膀就准备去坐电梯。
  但宋子初伸手堪堪拉住了她的手腕,没怎么用力,安言却停了下来,她侧头看着捏着自己的手腕的那只手,没作神。
  宋子初转过身,放开手指,因为一个穿着高跟鞋一个穿着平底鞋的缘故,她需要微微仰着头看安言,名贵修身的米白色衬衣配合黑色西裤让她整个人干练了不少。
  “安言,你来找安谨?”
  听到安谨这个名字,安言下意识蹙了下眉头,盯着她的目光很是戒备,毫不掩饰地咄咄逼人,“安谨这个名字也是你叫的?跟你有几毛钱的关系?”
  关于安谨,现在几乎成了安言谁都不能碰的逆鳞,也是禁区,很显然,宋子初意识到了这点,但还继续犯险。
  宋子初微微一笑,脸上不复以往的苍白,比以前任何都要光鲜亮丽,“你这么激动做什么,是因为安谨有反应了,所以你要尽力治好他,然后联合他一起对付萧景吗?”
  毕竟安森集团现在还姓安。
  安言冷笑,“麻烦你用脑子想想,我要是这样做的话,那我这三四年年来的努力不就白费了?你当年的离开不是没有任何意义了么?”
  听到这话,宋子初也不恼,目光悠长,望着她,“谁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,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操心安谨的事情。”顿了顿,宋子初了然一般地看着她,“我是医生,你哥情况我一看就知道了,安言希望你的努力不会白费。”
  转身那刻,安言分明看到了宋子初嘴角那丝诡谲的笑,但她没理会,以至于不久的将来,安言为此付出了莫大的代价。
  第一卷 第95章 和萧景的属性一样传说的中的渣男
  她进电梯就给易扬打了一个电话,“你找柒城给我盯着宋子初,避开萧景的人,我怕她使坏。”
  短短一个多月不见,宋子初的病应该是差不多好了,可安言没记错的话,她不是这间医院的医生?
  “好的大小姐。”易扬冷静地回复。
  安言不放心,又给沈延之打了一个电话,也和上次一样,开场很直白,“沈大哥,我哥现在的情况,能转院?”
  那端愣了一会儿,有些惊讶,“小言,最好不要这样。”
  她闭了闭眼睛,又跟沈延之交代了几句,掐断电话。
  安言已经在着手准备去法国的事宜,要是顺利还好,如果不顺利,她会浪费很多时间。
  和于南通了话,得到了辛恩*史密斯的确切地址,她又打听了一下这人的生活习性,结果倒是挺令人满意的,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。
  路轻浅和郁衶堔这场豪门婚变热度持续好几天之后,路轻浅才在这天下给安言回了一个电话,电话里,路轻浅的嗓音是很明显的暴躁阴郁,“出来喝酒,要被逼疯了。”
  她将面前书桌上的地图合起来,抬手捏了捏眉心,整个人放松地往身后的椅背上靠去,慢悠悠地回答,“其实我今天挺忙的,明天是我爸的祭日,我今天要去花店看花,挑选好之后明天过去。”
  对于这点,安言有些异于常人的执着,只是简单的拜祭献花,她看得很重要。
  路轻浅仿佛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,自顾自地开口,“我在倾城会所等你,最近真的,浑身负能量爆棚。”
  新闻报道出来的第二天,安言就打电话企图询问路轻浅事情缘由,路轻浅闭口不谈,什么话也不说。
  安言忍不住笑了笑,“虽然我觉得季惜如这件事让你背锅实在不好,但浅浅,难道你现在不是应该开心得飞起吗?”
  路轻浅冷笑,“郁衶堔那个死人还是那种态度,妈的,我真的烦透他了。”
  四十分钟后,安言到达倾城会所。
  两人依旧在大厅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待着,桌上是度数很浓的威士忌,安阳刚到,放下包,有些惊讶地看着桌上的酒,“你确定你喝这个一会儿回去郁衶堔不会趁机强暴你?”
  路轻浅,“……他要是硬来,我就告他。”
  安言扶额,你告的动吗这句话在脑中转了一遍,没说出来。